简捷启发式：有限理性让我们更聪明 Simple Heuristics that Makes Us Smart （德）格尔德·吉仁泽　（德）彼得M.托德　德国ABC 研究组织　著 黄琳妍　译 ISBN：978-7-111-58245-8 本书纸版由机械工业出版社于2017年出版，电子版由华章分社（北京华 章图文信息有限公司，北京奥维博世图书发行有限公司）在中华人民共 和国境内（不包括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及台湾地区）制作与发行。 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客服热线：+ 86-10-68995265 客服信箱：service@bbbvip.com 官方网址：www.hzmedia.com.cn 新浪微博 @华章数媒 微信公众号 华章电子书（微信号：hzebook） 目录 前言 第一部分　研究历程 第1章　快速节俭启发式：适应性工具箱 理性的视野：从全能神灵到有限理性 快速节俭启发式ABC：一项新的研究项目 ABC研究项目如何与先前的启发式思想联系起来 适应性工具箱 超越神明与梦魇 第二部分　基于无知的决策 第2章　再认启发式：无知如何使人变得聪明 如何从无知中获益 再认启发式 再认启发式的准确性 少即多效应 实验证据 如果存在矛盾信息，人们还会使用再认启发式吗 再认启发式起源于何处 充分利用再认启发式 仅能再认与了解程度 作为快速节俭启发式原型的再认启发式 第3章　“无知”能在股市盈利吗 投资理论与实践 基于“无知”的投资决策 再认启发式能够赚钱吗 从再认到富有 “无知”中蕴含智慧 第三部分　单一理由决策 第4章　为一个好理由下赌注：采纳最佳启发式 简单终止规则 启发式规则 从心理学上看似合理，但却笨拙吗 快速节俭启发式可能是准确的吗 这些启发式节俭程度如何 这些启发式有多准确 准确性与节俭性的权衡 节俭性和准确性可以兼得吗 匹配终止规则与环境 可推论性 适应性工具箱 第5章　简捷启发式的魅力 认识竞争对手 第一轮比赛：拟合已知环境 第二轮比赛：推论到新环境 第二轮比赛的最后获胜者 比赛规则的修改 采纳最佳启发式为何做得如此好 我们学到了什么 第6章　为何单一理由决策制定能够如此奏效：生态理性的个案研究 环境结构 采纳最佳启发式的耐用性 关于采纳最佳启发式的三种观点 简短评论 第7章　我们何时会使用简捷启发式：又是如何分辨的 做出决策的简捷启发式 分析决策过程 分析决策结果 人们何时使用简捷启发式 我们学到了什么 第8章　快速节俭启发式的贝叶斯基准 概率规则和推理规则 贝叶斯神灵 竞赛 复杂性：神灵模型和启发式 结论 附录 第四部分　选择之外的决策：记忆、估计、归类 第9章　事后诸葛偏向：快速节俭式记忆所付出的代价 公民民意测验、选举和事后诸葛偏向 关于事后诸葛偏向的一些观点 快速节俭地推论过去的判断 实验证据 回顾 结论 第10章　快速估计：环境可以胜任这项任务 借助于直接提取的估计 借助于推断的估计 矛盾的假设和对立的发现 需要计算什么 了解语言统计结构的适应价值是什么 “生态结构”的重要性 估计：在J形分布的现实世界里使用生态线索 快速节俭估计：最快者启发式 成绩的检验：环境和竞争者 最快者启发式的节俭性如何 最快者启发式的准确性如何 结论 第11章　排除归类法：如何借助少量线索做选择 现有归类模型 排除模型 排除归类法 排除归类法的成效如何 未来的工作 第五部分　社会智慧 第12章　社会互动归类：动作是怎样诠释意图的 关于从动作线索推断意图的前期研究 机体性动作的基本目标 诱发六种典型行为的动作轨迹 描述记得的动作轨迹 人们如何对动作轨迹进行归类 识别可从动作轨迹中抽取出来的有用线索 行为归类的决策启发式 动作的图灵测试及其扩展 结论 第13章　解读觅偶之旅中的“满意性”：从骄傲、偏见到规劝 单向配偶搜索的算法规则：嫁妆问题 搜索较少对象的结果 转向互动系列配偶搜索 展望未来 第14章　基于简单决策规则的亲代投资 亲代投资 亲代投资的机制 确定决策规则 模拟实验 模拟结果 最优化投资 鸟类的供养规则 人类的供养规则 第六部分　总结、回顾与展望 第15章　全能神灵与启发式：在人工智能、行为生态学及经济学领域 中的较量 人工智能领域的有限理性 动物行为的生态理性 经济学中的社会理性 有限理性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第16章　目前为止我们所知晓的 启发式类别 理性观 展望 理性与心理学的融合 参考文献 前言 我们诚邀您前往一个宽广的未知世界做一次探索旅行。 这次旅行将引领大家进入一个崭新的人类理性世界，它不同于传统 认知科学和经济学向我们展示的熟悉的理性世界——生活在理想世界里 的人们拥有无限的时间和无穷的知识，耀眼的理性之光让我们关注逻辑 和概率。与之不同的是，我们即将带领大家前去探索的这个人类理性大 陆布满了荆棘和杂草，笼罩着暗淡的不确定性迷雾。在这个世界里，人 们在只有极其有限的时间、知识和运算能力的情况下，不得不抓紧这些 有限的资源，对发生在周遭世界某个角落里的神秘事件进行推论和判 断。 在视野限制、时间紧迫，而又缺乏现成经验可供利用的情况下，一 个人怎样才能确保自己制定决策的合理性呢？在这本书里，我们将提 出，人们可以运用一些快速节俭启发式做到这一点，这种推断机制是简 捷却精明的。这些简捷的规则，为人们适应周围环境提供了一个功能强 大且完备的工具箱，在这里，传统的逻辑和概率规则都毫无施展之地。 这些简捷启发式之所以奏效，是因为从生态学视角来看它们是合理的， 即适合于它们所使用环境的信息结构。 我们将作为一个团体开始这次旅行，这个团体由通常看起来毫无联 系的各个领域彼此迥异的人所组成，这些领域包括心理学、数学、计算 机科学、经济学和进化生物学。同样的爱好把我们凝聚在一起，来到同 一条船上，在这里大家相互交流，一起合作，彼此学习对方的术语和技 能。这条船能够顺利地航行，得益于马克斯·普朗克协会（Max Planck Society）长期的经费资助，它允许我们确定一个延续多年的远景目标， 去实施一项没有确定结果的富有挑战性的研究方案。 本书所描述的多数研究是在慕尼黑的马克斯·普朗克心理学研究所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Psychological Research）完成的，而对以前未 曾涉足过的更加广阔的生态理学领域的进一步探索，则完成于我们的新 家——柏林的马克斯·普朗克人类发展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Human Development）。我们的旅行才刚刚进行了不到3年的时间，但 是，我们已经看到了一条新的地平线，并在启发式的疆域里获得了一些 新发现，这使得我们顺利地获得了对该领域的优先话语权。 我们研究组的名称叫ABC研究组，是“适应性行为与认知中 心”（The Center for Adaptive Behavior and Cognition）的缩写。它还包含 对本书主题更加重要的第二层含义：我们研究的是决策制定启发式 的“ABCs”，即这些推断机制得以形成的基本组块。 本书各章在一定程度上叙述了我们的探险故事，这些故事反映了我 们在长途的艰难跋涉过程中所体验到的情感和所经历的激动人心的时 刻。在漫长而痛苦的困惑不解和失败的尝试之后，我们常常惊喜于多种 简捷启发式的作用，同时迷茫于隐含在其背后的原因。我们甚至开始怀 疑研究结果的真实性，我们中的很多人很快就产生了这种思想情绪，而 脱离这种情况要难得多。只是到了最后才认识到，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 信这些发现是真实可靠的。为了反映我们从迷茫不确定到确信无疑的变 化过程，本书前面的有关章节将报告一些令人困惑不解的研究发现，而 后面的有关章节将把这些零散的发现综合在一起，形成一幅完整画面。 本书还意在激励和鼓舞那些热爱和敢于探索的研究探险家，而不是 那些追求四平八稳、固守在原有学术领域的庸碌之士。这并不是说我们 仅仅提供了一些大胆的、不理智的结果，我们整理了来自实验的、现实 情景模拟的大量研究数据，形成了可靠的证据链。不过我们也的确进行 了一些大胆的探索，如将我们的启发式规则之一运用于股市，看是否能 够很好地盈利。 我们探索了生态理性这个全新领域中的几个不同方面，从模糊无序 的股票市场到错综复杂的伴侣选择。但最为重要的是我们的指导方针， 它为我们指明了前进的大方向。也许我们仅仅看到了这个广袤领域的冰 山一角，也许我们把一些启发式规则错误地标在了我们的航行图上，但 是我们坚信快速节俭启发式世界是我们前行的正确方向。 本书各章都是由多名作者共同完成的，体现了这些研究者之间精诚 合作的态度，他们组成了一个个探险小分队。即使在我们这个跨学科研 究组刚刚组建的那些日子里，完全没有分歧的合作也是很少见的事情。 我们的成功部分来源于研究者所持有的这样一种态度，即在最初的迷惑 和困惑之后，我能从数学家那里学到什么。有人可能会与我产生争论和 分歧，但仍受到我的尊敬，并成为我的朋友。对知识的好奇心和相互之 间的信任，最终将会占据上风。同样重要的是，我们创造了一种使信 任、合作得以形成和发展的环境，我们每个人的办公室挨在一起，连成 一片，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随时欢迎同伴的到来，而且每天下午4点是 大家一起喝咖啡和品茶的时间，这使我们的合作旅行既充实又愉快。 对新领域的任何一种探索都必须建立在前人探索的基础之上，并借 鉴当代有关专家的知识和经验。唐纳德·诺曼的《让我们精明之事》 （Things That Make Us Smart，1993）一书，无论其书名还是思想，都 对我们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感谢阅读了本书个别章节草稿并提出宝贵反 馈意见的下列同事：格雷戈里·阿什比、彼得·艾登、塔利亚·本-泽夫、 吉姆·巴特曼、格雷戈·布拉克、阿恩德特·布鲁德、爱德·巴科萨、尼克· 查特、埃德加·埃德费尔德、克劳斯·费尔德勒、布鲁诺·弗赖、威廉M.歌 德斯坦、卡尔·格拉姆、尼格尔·哈维、里德·哈斯特、沃尔夫冈·海尔、 奥斯瓦尔德·休伯、赫尔默特·荣格曼、彼得·加西林、蒂姆斯·凯特拉、 杰克·肯特齐、阿舍·考瑞特、简·兰卡斯特、帕特·兰利、巴巴拉·梅勒、 里查德·尼斯伯特、里查德·奥森、约翰·佩恩、斯图亚特·鲁塞尔、彼得· 塞多梅尔、赛尔·西格瓦塔桑、汤姆·斯图亚特、里查德·泰勒、瑞安·特 文尼、吉姆·文森特、汤姆·瓦尔斯腾、王晓田、艾克·韦伯、凯文·魏因 富特。 特别感谢阅读了本书全部手稿的瓦勒瑞M.查尔斯、艾克·库尔兹、 卡纯·路德和威廉·威姆萨特（帮助我们搜集资料和编辑手稿），以及唐 纳·亚历山大、安德烈亚斯·德塔斯、马丁·笛尔伦格、蒂莫·科勒、乌尔 里希·库内特、图尔斯腾·莫尔巴奇、玛丽安娜·穆勒-布雷托、布拉迪·里 查德斯、罗迪格·斯帕、安尼塔·托德、安·维沃和吉尔·怀斯。 本书是一项仍在不断前行的研究方案的起点，关于